
以前聽過伽利略對物體落下時速度,作的思考實驗,
可是這個圖,也太好笑了吧。
若輕的東西會比較緩慢的落下,重的東西會很快的落下。
那麼,輕的東西掛著重的東西落下時,就有如重物乘坐著輕物作成的降落傘。
重物落下的速度,被頭頂上的輕物拉著變緩了。
這就是伽利略對物體落下的思考實驗。
「鯨魚與鬼屋」也是李普曼寫的哲學教材的一本,裡面有一段故事,非常有趣。
靖泓是「鯨魚與鬼屋」裡面的小孩,一天他在洗澡,剛好擺在浴室裡面的,是一塊用得只剩下一小塊的肥皂。他像一隻海狗一樣的頂著肥皂玩,可是肥皂滑不溜丟的,頂也頂不住。靖泓在想,其實他最討厭肥皂用到剩下這樣子的一小塊。他想,肥皂都應該作成中間空心的像甜甜圈那樣,那就不會留下一小塊肥皂了。
甜甜圈的中間空空的,是一個沒有東西的東西,讓我想到小以有一次說的,如果把眼睛閉起來的時候,眼睛是「沒有看到東西」呢? 還是「看到沒有東西」呢?還是「看不到東西」呢?
暑假一開始的時候,讀了兩個書「深夜加油站遇見蘇格拉底」和「河經」。「深夜加油站遇見蘇拉底」,在西方的生活故事裡,經歷東方哲學的思索,「河經」的故事發生在印度的娜瑪坦河畔。兩本書,都探討了一些生命的議題,且「河經」裡的印度教氛圍更是一種深刻的震撼。這次到毛蟲上課,楊老師又說了一個非洲的故事。
這個非洲故事是從一本剛剛翻譯好的非洲故事集「The Girl Who Married a Lion」裡頭的一篇。在之後的閒聊裡,又讀到了另外一篇。
「為什麼我們會讀非洲的故事呢 ?」我問楊老師。楊老師說到,其實他特別對非洲故事裡的智巧故事有興趣,這些故事多數是從非洲的迦納這個地方的故事。西方的文學,比如英國文學,受到非洲或是印度文學的影響。
「為什麼我們要讀非洲故事」這個問題,其實是一個沒有完全說清楚的問題。非洲,若是一個比較接近原始的地方,當我們親近這個地方的文學,是因為想親近這樣的原始嗎? 但是好奇的是,每一塊遠離原始的土地,也都經歷過原始,也曾經留下過原始的痕跡。那麼非洲的故事,或是其他地方接近原始時期的故事,有什麼相同或是不同的嗎?
另一個問題是,在各個地方,或民族,應該也都有自己的智巧故事。是不是非洲的智巧故事,有甚麼特別吸引人的特質?
若不只說緣故,先問對文學的感受,非洲故事裡感覺得到一種力量,一種像是自然的力量。故事裡常常充滿了大樹與野獸,野獸有著豐沛的野性,一點不像是被馴服的,抱在懷裡的絨毛娃娃。
這樣的故事氣氛,跟印度教的故事,也有一些相似的接近原始的味道。雖然聽過的佛教與印度教的故事並不是很多,但是聽過的佛教故事,總是散發著淡然肅靜的氣氛。但是印度教的故事,卻十分的不是如此。
河經這個故事裡談的是印度一條聖河,娜瑪坦河。濕婆神在苦行後,如河流的汗水從身體流下,小溪化成女人的外型,窈窕的身軀曼妙的起舞,看的濕婆神大樂,為她取名為娜瑪坦,並把他嫁給眾多追求者裡最耀眼的佼佼者,即眾河之王的海洋。娜瑪坦何以曾經取悅濕婆神多變的姿態,蜿蜒的流動著去會見她的新郎。濕婆神在一次禪定中,瑪雅女神在他的旁邊出現,她是能夠引起情慾的女人,濕婆神因為禪定被打擾而以著第三隻眼怒視女神,女神在憤怒眼光的注視下被粉碎了,從此愛的另一個名字是「無形」。
神的喜怒哀樂,愛慾情仇,感情濃烈的主宰著創造與毀滅。與舊約聖經裡上帝的憤怒,有什麼相同或不同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