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7月31日 星期六

伽利略的重力降落傘


以前聽過伽利略對物體落下時速度,作的思考實驗,
可是這個圖,也太好笑了吧。

若輕的東西會比較緩慢的落下,重的東西會很快的落下。
那麼,輕的東西掛著重的東西落下時,就有如重物乘坐著輕物作成的降落傘。
重物落下的速度,被頭頂上的輕物拉著變緩了。

這就是伽利略對物體落下的思考實驗。

2010年7月29日 星期四

甜甜圈肥皂

「鯨魚與鬼屋」也是李普曼寫的哲學教材的一本,裡面有一段故事,非常有趣。

靖泓是「鯨魚與鬼屋」裡面的小孩,一天他在洗澡,剛好擺在浴室裡面的,是一塊用得只剩下一小塊的肥皂。他像一隻海狗一樣的頂著肥皂玩,可是肥皂滑不溜丟的,頂也頂不住。靖泓在想,其實他最討厭肥皂用到剩下這樣子的一小塊。他想,肥皂都應該作成中間空心的像甜甜圈那樣,那就不會留下一小塊肥皂了。

甜甜圈的中間空空的,是一個沒有東西的東西,讓我想到小以有一次說的,如果把眼睛閉起來的時候,眼睛是「沒有看到東西」呢? 還是「看到沒有東西」呢?還是看不到東西呢?

2010年7月24日 星期六

非洲,印度

暑假一開始的時候,讀了兩個書「深夜加油站遇見蘇格拉底」和「河經」。「深夜加油站遇見蘇拉底」,在西方的生活故事裡,經歷東方哲學的思索,「河經」的故事發生在印度的娜瑪坦河畔。兩本書,都探討了一些生命的議題,且「河經」裡的印度教氛圍更是一種深刻的震撼。這次到毛蟲上課,楊老師又說了一個非洲的故事。

這個非洲故事是從一本剛剛翻譯好的非洲故事集「The Girl Who Married a Lion」裡頭的一篇。在之後的閒聊裡,又讀到了另外一篇。

「為什麼我們會讀非洲的故事呢 ?」我問楊老師。楊老師說到,其實他特別對非洲故事裡的智巧故事有興趣,這些故事多數是從非洲的迦納這個地方的故事。西方的文學,比如英國文學,受到非洲或是印度文學的影響。

「為什麼我們要讀非洲故事」這個問題,其實是一個沒有完全說清楚的問題。非洲,若是一個比較接近原始的地方,當我們親近這個地方的文學,是因為想親近這樣的原始嗎? 但是好奇的是,每一塊遠離原始的土地,也都經歷過原始,也曾經留下過原始的痕跡。那麼非洲的故事,或是其他地方接近原始時期的故事,有什麼相同或是不同的嗎?

另一個問題是,在各個地方,或民族,應該也都有自己的智巧故事。是不是非洲的智巧故事,有甚麼特別吸引人的特質?

若不只說緣故,先問對文學的感受,非洲故事裡感覺得到一種力量,一種像是自然的力量。故事裡常常充滿了大樹與野獸,野獸有著豐沛的野性,一點不像是被馴服的,抱在懷裡的絨毛娃娃。

這樣的故事氣氛,跟印度教的故事,也有一些相似的接近原始的味道。雖然聽過的佛教與印度教的故事並不是很多,但是聽過的佛教故事,總是散發著淡然肅靜的氣氛。但是印度教的故事,卻十分的不是如此。

河經這個故事裡談的是印度一條聖河,娜瑪坦河。濕婆神在苦行後,如河流的汗水從身體流下,小溪化成女人的外型,窈窕的身軀曼妙的起舞,看的濕婆神大樂,為她取名為娜瑪坦,並把他嫁給眾多追求者裡最耀眼的佼佼者,即眾河之王的海洋。娜瑪坦何以曾經取悅濕婆神多變的姿態,蜿蜒的流動著去會見她的新郎。濕婆神在一次禪定中,瑪雅女神在他的旁邊出現,她是能夠引起情慾的女人,濕婆神因為禪定被打擾而以著第三隻眼怒視女神,女神在憤怒眼光的注視下被粉碎了,從此愛的另一個名字是「無形」

神的喜怒哀樂,愛慾情仇,感情濃烈的主宰著創造與毀滅。與舊約聖經裡上帝的憤怒,有什麼相同或不同嗎?

2010年7月22日 星期四

暑假,行

高堤耶舞台服裝展,在台北市立美術館。

到達美術館的交通,因為花博會的準備工程,從捷運圓山站走到美術館的酒泉街,目前不能通行。所以從捷運圓山站到美術館,有接駁小巴。尖峰時間,10 分鐘一班車,非尖峰時間 15 分鐘一班。接駁車上車處,就在圓山站的玉門街上,到美術館門口。玉門街上的候車處就在一棵大樹下,等車到也挺涼爽,只是美術館前的候車處陽光炙炙,無處可躲。也許安排時間看展到傍晚,出美術館時可以躲得過台北盆地熱呼呼的大太陽。

舞台服裝,以我的眼光看起來,是因為舞台上表演活動所以存在,是為了成就表演本身的精采。所以我看著模特兒身上的衣服,感覺是死亡的,看不出服裝的微妙處,還好現場播放著舞台表演紀錄。像「服裝秀」那一段,是特別為了表現高堤耶服裝製作的舞台表演。表演與服裝一同觀看,因為表演者的舞動的姿態,才看得出小澎裙的內裡,為何是亮麗的紫紅色,裙子周圍的碎鬚鬚,搖擺起來是怎樣的質感,比較能體會到服裝展現出來的趣味。可是這只是我的想法,因為小以只是一邊聽導覽,一邊看服裝,也是看得興味十足。

莊普的地下藝術展,也很不賴。可能因為創作者是台灣人,創作的題材也比較容易親近,比如說,有一件作品是「非關台北」,或是另一件「無限遼闊的打呼聲」,或是有一件「只取一瓢」,感覺都還蠻貼近自身經驗。所以,覺得看完花錢的高堤耶,或是費城之後,不花錢的莊普地下,其實也蠻不賴的。

2010年7月20日 星期二

小小室內樂

我喜歡暑假,總是可以找一些有趣的事情跟小孩一起玩。比如說今年暑假,我們作的一件好玩的事情是找朋友一起合奏樂器。玲的小孩有兩個,是哲和珍,分別是第一小提琴,第二小提琴,跟小以剛學幾個月的長笛,另外音樂社幫忙搭配了一位彈鋼琴的小孩,小小的室內樂團已然成形。

說是擔心小以才學幾個月的長笛會不會太吃力,其實在音樂室裡聽他們的合奏是一個福氣,聽他們的對話更是有趣。

合奏為什麼有趣? 放自己在音樂裡,有時候展現,有時候陪伴,有時候襯托,有時候靜默,有時候傾聽。使自己成為音樂的一部分,就好像是把生命溶解在整個世界裡。

幻化自己成為一個聲音,順著時間的流往歷史裡行去。途經蕭邦的浪漫而不停,路過貝多芬的憤懣,莫札特的不羈而不顧,眼見著巴哈對音樂的定義也愛理不理,一直到巴洛克之前的 Tartin 才停留駐足。為了在不久之後的年代裡,音樂將成為宗教的頌讚,而經世累年的累積著細緻的華麗。

這就是為什麼音樂的合奏是如此的有趣。

2010年7月18日 星期日

快樂是甚麼?

2010/7/17 毛蟲兒童哲學師訓,讀杜明城老師的一篇文章,是杜老師正在整理的一系列像是懺悔錄文章的其中一篇。讀完之後有一些提問,這是其中之一。

快樂的童年,在父親那一輩與兒子那輩有甚麼不同? 有一個標準在嗎? (孟真)

快樂是甚麼?
甚麼時候會快樂?
快樂純粹是一種主觀的感受嗎?
有沒有一種普遍使人感覺快樂的元素?
快樂與喜悅是相同的嗎? 類似的嗎? 之間又有甚麼不同?

很記得小時候的一個經驗。小學三年級之前,念的是鄉下的小學,籃球場旁邊種著一排針葉樹。可能是松,也或許是柏。一回下過雨,小小的我跟同學撐著傘走過,哇~那一排細小的針葉樹木上,掛滿了一顆一顆的小珠,晶晶亮亮的閃著光。手裡握著傘,我們走過那一排針葉和小珠,然後,手撐起傘舉得好高。於是,針葉不勝騷擾,一樹的小珠嘩啦嘩啦的落下。

進入工作職場,也品嚐過另一種不同的滋味。設定目標,努力,達陣,苦思與豁然開朗,互相較勁,以一步之遙,或是半身之隔,與對手相望。那又是另一種,快感。

這些,都是快樂嗎? 相同嗎? 不同嗎?

孤單與寂寞

孤單與寂寞是相同的嗎?
孤單是一種現象,寂寞是一種心情。

孤立呢? 孤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