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.3.5 於禮筑外文書店
這次,在禮筑的二樓談論假裝與演戲,談了一些時候,楊老師說,我們剛剛作了一些事情,讓原本我們覺得清楚的,現在變得有點模糊。只是,這些事情,要怎麼樣在跟孩子的談論當中發生?
這個問題,問了一個我很想知道的問題的其中幾乎大部分。
怎樣在跟孩子的談論中發生?
那得先知道,想發生的是什麼?
如何讓這些事情發生?
是讓清楚的事情變得模糊嗎?我覺得這是談論的過程中發生的一個現象,一個意義,但也並不是全部的意義。也許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全部的意義,只是可能有些甚麼呢?
幸珍說,上了一年的兒哲課,好像個性也有一些改變。
今天聽慧芳說了孩子的故事,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慧芳時,覺得與從前的慧芳也有一些不同。
如同上次那個很可愛的常去倫敦玩的楊老師的學生,聽她說她教英文課的學生的故事,那些她一邊笑說很欠扁的小孩,其實聽起來個個都是她的樣子。
在談論或是教學的互動中,大家都會漸漸跟這個團體發生的氣氛更靠近一點點,也許在這個探索團體裡,大家也漸漸跟楊老師,和這個團體的樣子多像了一點點。
這樣的意義,如果在跟孩子的談論中間發生呢?
的確,在跟孩子的互動當中,有些時候,會想要去影響某個孩子。也許是小孩的個性,思考方式,或是看得出來的,是與這個小孩經常相處互動的大人,在孩子的心裡留下的價值或是習慣。
與孩子的這些互動的時候,首先考驗的是自己的眼光。眼光決定了自己看到的世界,看到的孩子的樣子。
也許可以這樣說,
在與孩子的談論中,想要發生些什麼?如何讓這些事情發生?
決定這些事情的,是與孩子談論的人的樣子。
如果自己是一根蔥,在談論當中,常常便帶著蔥的味道。
如果自己是一抹陽光,在談論當中,便常常閃現陽光的亮度。
那麼,自己又是什麼呢?
這真是個困難了。李普曼以他的哲學教材及一些書籍影響閱讀這些書籍的人,楊老師以他的談論,書籍影響與他互動的人。
我又是什麼?
閱讀了李普曼,也許就帶了點李普曼,與楊老師,幸珍,李曄,秀玲,慧芳,阿健,小鳳,一個下午共同呼吸討論房間裡的空氣,於是,也就帶了一點他們。與毓書,晨慧談了一談與小孩的對話,於是也帶了一點甚麼。也許這個禮拜閱讀了吉普林,或是點閱了哈佛大學教授在 youtube 上的演講,於是也帶在身上了一點點。當然,還有許多種種的生活經驗。
一個永遠不能像天那樣高,也不一定能掌握終極的意義,只是不斷的在時間與空間中探索意義的個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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